第(2/3)页 他将目光落在跪地的兽人身上,兽人们被盯得汗毛都竖起来了。 哈德斯见震慑有用,话锋一转:“忤逆大殿下,其罪当诛,大殿下心善,不然,你们还能在这里跪着?” 钟沫:没错~她善! 兽人们惭愧地低下头。 是了。 如果大公主执意要杀他们泄愤,他们没有丝毫反抗的权利。 这就是当今社会的真实写照。 雌少雄多、雌尊雄卑。 雄兽一出生就在为怎么取悦雌性而努力,所以,他们才会视敢于直面精神狂暴、不找雌性抚慰的哈德斯为偶像,一个不会为雌性折腰的偶像谁不喜欢呢? 但现在偶像折腰了。 他们反而更爱了! 所有兽人都很激动,唯有钟纯汐的大脑像被突然拨断了一根弦。 钟纯汐整个人都空白了一瞬。 哈德斯在说什么? 竟然维护虐待他的钟沫! 钟纯汐压下烦躁感,装模作样地叹气:“你在包庇罪犯,姐姐虐待你是事实……” 哈德斯无情打断:“二殿下亲眼所见?” 钟纯汐嘴角上扬:“昨天,所有在职护卫都能证明姐姐拎着骨鞭迈入隔离车,你身上的鞭伤就是最大的证据。” 她有备而来,稳操胜券。 哈德斯眸色沉沉,他踩着黑色军靴转身,啪嗒一声,装饰着稀有金属的皮制腰带坠地,他脱下纯白色军服和白衬衣,将结实的胸腹和脊背暴露在空气中。 上面没有一丝伤痕,根本看不出曾经受过重伤的样子。 众所周知,治疗舱能治疗伤势,但治不了大公主骨鞭的鞭伤。 因为那条骨鞭整日浸泡在毒液里,没有解药,鞭伤会反复溃烂、难以愈合,一晚上的时间绝对没有可能恢复如初。 兽人们恍然大悟。 原来大公主没有家暴上将! 他们错怪大公主了! 钟沫颠颠地跑到哈德斯身边,把一个占有欲极强的妻主扮演得淋漓尽致:“快穿上,你的裸/体只能私底下露给我看。” 哈德斯:“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