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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杜警官瞅我的眼神似曾相识啊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昨晚看到李红了？”杜警官定了定神，眼神渐渐淡定下来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去医院看望个朋友后打的回来，半路上遇上她拦车，我们坐同辆车到的校门口。”我回忆道。

    “她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？”杜警官问话的时候，已经从包里掏出了笔和本子，刷刷地在上面做记录。

    “她脸色很苍白，很伤心，哦，她还大姨妈了，把座位都弄脏了也无动于衷，下车后也一样。”

    我说到这里的时候，杜警官记录的动作停了一下，抬头看我：“然后呢？她有跟你说了什么吗？她来学校做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她一直都没说话，我问她是不是来找会长的，她点头，我就进学校给她找会长去了。”

    我们谈话的时候，庄子皓从树林里出来了，他和杜警官点了下头当打招呼，靠近过来听我们说话。

    南风冷漠的瞄眼庄子皓，双臂环胸。

    “有什么不对吗？”杜警官做着笔录，陷入沉思中，我小心地问。

    “在之前，你看到过陈云同学和李红在校门口会面，他们当时表现怎样？”杜警官再次抬起头来，问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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