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走近那物架,凑近一只大玻璃瓶。 一个男婴像只卷肉团一般悬浮在药水中,隔着玻璃,我甚至还能感觉到他的呼吸,他的心跳。 我睁大眼睛去看他,这才发现,他还算不上是个婴儿,他人形已成,性别已定,但他小pp后竟然还遗留着一点儿尾锥,身上的胎毛甚至都还没有退全。 这个孩子还是个胎儿。 是谁,是谁这么残忍,将他从母体里取出来,放置在这可怕的满是药水的玻璃瓶里? 血腥残忍的画像从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,我整个人的背脊都凉了。 尤其是当我专注这个胎儿时,有一个人无声无息地从后面靠近了我,我察觉到他时,已经来不及了。 一只拿着湿毛巾的手从后面绕过来,捂住了我的口鼻,我嗅到了浓烈的麻醉剂的气味。 我捉住那只捂着我的大手,挣扎了几下,整个人就软了下去,瘫坐在地。 当啷- 右手缓缓垂落在地上,本用来防身的伏魔棒脱离掌心,滚到冰冷的水泥地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