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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但她确实想不通，扫了一眼他，又快速移开视线：“你以前不是精灵吗？在我的印象里精灵应当是迷蒂亚和你平常的模样，怎么会因为副作用变幻这么大？”

    她问出口，前方却沉默了许久，半响没有人回复她。

    她怔了，意识到话里的不对。

    正想转首看向他，就听他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，“那你喜欢哪个样子的我……”

    低沉的声音带着复杂，终燃敛去眼中的不认真，轻声回复：“不都是你吗？”

    “你若不喜欢这样的我，我可以不再出现……”淡淡的声音里，透着些失落。

    终燃这次正视着目光暗淡的他，冲他莞尔一笑，“都喜欢。”

    话落，在月黎已用平常那温柔的眸子回视着她时，终燃已悄悄打开了身后的门，然后慢慢退了出去，余光扫过他的影子，却对着他道：“恢复正常了，晚安~”

    这次说完真的转身离开了……

    月黎站在原地看着那半开的门，空气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雅香气，明明她平常身上从不喷香水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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