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田富倒吸了一口冷气,忙把孟孑叫进来,给萧墨寻包扎。 好在伤口很小,制住血就没事了。 孟孑摇摇头,竟是笑了。 萧墨寻微微蹙眉:“你笑什么?” 撞上他深不见底的视线,孟孑心头一紧:“一个被鱼刺破喉头吐血,一个被刻刀划破手,您跟王爷像商量好了似的。” 沈晏急吼吼去找大夫只是因为季临风被鱼刺划破喉咙? 他都多大了还不会吐鱼刺! 饶是面露鄙夷,但萧墨寻心里那点子烦躁瞬间烟消云散。 换了药,又换了身干净的中衣,萧墨寻整个人都神清气爽的。 听说季临风属兔,他便拿了砂纸细细兔子圆润的脊背,看着兔子一点点变得憨态可掬,越看越像季临风。 萧墨寻午膳吃的晚,晚膳直接跟宵夜合并。 看到田富拿来一副碗筷,萧墨寻拿起刻刀斩断了一对兔耳朵。 田富以为物件雕坏了,殷勤道:“侧妃,您需要什么雕刻的材料尽管开口,奴才保准给你找来。” “木料是现成的,缺了一块的红木椅子就不错。”萧墨寻语气淡淡的。 田富的心却在滴血,那可是老红木,市面上都买不到的上等木料! 侧妃不识货,还是一直这么败家?但无论哪种,被王爷知道非心疼坏了不可! 听说冰盘托桂刚开花就被萧墨寻碾成花泥,季临风疼的肝颤! 就算他欠萧墨寻两条命,可也忍不了他这么败家! 冰盘托桂开花,他还没来得及看一眼,花就没了,不带这么糟践东西的! 季临风一口气喝了半壶酒,才把满腔怒火压下去。 可被习习的晚风一吹,他就醉意朦胧,一头扎进大床呼呼大睡。 郁云盛、沈晏和凌屹面面相觑,都是一副‘早就知道会是这样’的表情。 当家的睡了,他们却是不能睡的。 “王爷想让皇亲国戚出钱修缮宗庙,我看最好的法子是制造假象,引起他们对祖宗的敬畏。有了敬畏之心,他们才能出血。” 郁云盛认同的点头,却觉得沈晏把事情想简单了:“这些皇亲国戚哪个有良心?这些年,他们被季灏、赖洪海骑在头上作威作福,连个屁都不敢放,出了事跑的比兔子都快。” “但凡他们有点人性,咱们王爷也不至于孤立无援!想让他们心肝情愿的出钱出力,必须让他们吃点苦头。这人啊,不被打疼了,是绝对不会乖乖就范的。” 凌屹摸摸鼻子:“打蛇打七寸,我这就吩咐人去办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