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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一杯橙汁喝完，兰霜起身道：“我先上楼了，你也早点休息。”

    年斯言看着她欲言又止，最后还是没说什么，点点头，“嗯。”

    等人走了，年斯言把苔丝的电源打开, 指了指桌上的杯子说：“把杯子刷了。”

    苔丝委屈屈：“上将为什么要关人家的电源？”

    “因为你嘴欠。”

    年斯言气笑了，还有脸提，要不是因为她，他也不会暴露的这么彻底，兰霜刚才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。

    不过……年斯言眯了下眸子，兰霜一副心知肚明的模样，却没有说其他的，是不是说明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有一些位置的, 起码她不排斥？

    不排斥就意味着，他们可以有进一步的接触了。

    年斯言沉默片刻，眸中闪过了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
    苔丝茫然的看着他，“上将你好像很开心？”

    年斯言站起来，居高临下的看着苔丝，伸手在她光溜溜的脑袋上拍了拍，“开心，你以后少说话我更开心，晚安。”

    苔丝：(Ｔ▽Ｔ)

    他一手插在裤袋里，一手扶着楼梯扶手慢慢往上走。

    这些天的躲避，也不是一点用没有, 起码他弄清楚了自己的心思。

    暴动期的他虽然不等同于平时的他, 但也更诚实的反应了他内心的欲望, 也就是——兰霜。

    何必问到底是受安抚素影响才有欲望，还是因为喜欢所以安抚素更强烈？

    本能和理智, 本就不可分割, 人就是复杂的。

    年斯言站在二楼楼梯口, 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兰霜卧房的门, 嘴唇微动, 无声道：晚安，亲爱的使者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这晚的事似乎没对两人的关系造成什么影响，但还是有些微妙的变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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